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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藏的钥匙有什么用(新倩女幽魂单人怎么进雷峰塔)

编辑:小编酱 来源:编辑铺 时间:2023-07-21

新倩女幽魂单人怎么进雷峰塔

时间:每日19:00到次日1:00

无主之地2剧情顺序

二局,杰克以寻找秘藏的宣传标语到处招秘藏猎人(让天使找一些有特殊经历的人);

大理段氏的陵墓在哪里

一、古滇文明史上最为璀璨的一笔

华夏中原自公元前2698年黄帝时期算起,至公元1945年伪满洲国结束,前后共历4643年83个王朝559个帝王。此外,在现今祖国大西北及南方一带广袤的边疆地区,又曾先后诞生过许多统治区域较小的王朝国体。悠久的历史为留下了厚重的文化积淀和难以计数的古迹文物。然而到了清代,由于统治者的,从1840年战争始,外国列强军事入侵、经济瓜分、文化掠夺,我泱泱大国国格丧尽备受,“自元、明以来历代积蓄,上至典章文物下至国宝奇珍,扫地遂尽”。 辛亥革命后的时期,军阀混战,内忧外患、敌寇劫掠、战火损毁,奸商盗运,文物精品又如潮水般涌出国门,乾隆陵、慈禧陵被公开掘盗,墓中所聚宝物洗劫一空;末代皇帝溥仪盗运出宫的六大箱1200件书画极品,在长春“小白楼”被哄抢;“北京人”头骨不知去向……谁都无法统计损毁流失的国宝文物究竟有多少?河南安阳出土的20万片甲骨文,流失海外2—7万片;甘肃敦煌遗书流落至欧美3.3万件,现国内仅存2万件;挪威西部伯尔根市博物馆,有一个展厅陈列着2500件古代文物精品,而这些珍宝竞全部出自一个名叫蒙茨的挪威人手中!有人统计,在47个国家的200个博物馆里,收藏着文物达百万件以上!如今,咱们脚下这片多灾多难的土地上保存下来的古代国之重宝,当数分布各地,以豫、陕、京为代表的历朝历代帝王陵寝。在云贵高原三千年古代文明史中占据重要一席的南诏国、大理国王室陵墓便是其中之一。 公元六世纪的唐代初年,在被称为“西南夷”的现今云贵高原上,奇迹般地崛起了一个强盛一时的彝、白土著王朝—南诏国。自蒙氏巍山发祥始创,到段氏大理国继承疆业,再到元世祖忽必烈亲率蒙古大军破大理国都,其间长达六百多年,几手横跨整个唐、五代十国、辽、宋中原王朝的更迭演变过程。 云贵高原位于华夏版图西南,从空中俯瞰,这里全是崇山峻岭层峦叠嶂,间或有一块块面积不大的平地镶嵌其中。如云南省,一平方公里以上的平地坝子便有1400多个,每个仅平均17平方公里,彼此既星罗棋布又相互隔阻、古人曾用“斗绝”二字形容之。这里,94%为高海拔山区,平坝河谷仅占6%,20多种民族世世代代围绕着数不清的大山呈垂直立体分布,形成同一地理单位不同民族交错杂居的格局,与中原北方那种大面积单一民族平面分布完全不相同。民族文化、地理气候类型最为恶劣复杂;这里,古时人烟稀少、沼泽密布、野兽出没、瘴疠横行,按说不可能产生疆城辽阔的国家。但南诏国主们却能够奇迹般地,把血缘各不相同,地域彼此隔阻,既无统一经济基础又无统一语言和生活的多种民族部落凝聚起来,形成了一个地域性王朝! 南诏国是滇古代史上第一个,也是唯一的一个“真正出自南方彝、白土著的军事王朝”。当年的南诏国幅员辽阔,辖境相当于今云南全部、贵州大部、四川南部和越南、、老挝、泰国局部。现今昆明,即为当时南诏国仿照中原唐朝之长安、洛阳两都而置的别都———鄯阐拓东城。 南诏国建立了一整套完备的朝纲政体及相应的政治经济、军事外交体系、下设十瞼七节度=都督分治各地。它广置城池、凿通道路,形成了今日云南第一交通大动脉滇缅公路的雏形。曾几何时,它雄踞于中原唐王朝与西域吐蕃王朝之间,形成三足之势,时而联唐击吐,时而附吐抗唐,谁也吃不掉谁。天宝年间,南、唐反目,两国间先后爆发三次大规模战争,持续近半个世纪,又每次以唐军惨败而终,唐朝损兵折将数十万。唐朝大诗人白居易有感于此,曾赋诗《蛮子朝歌》云:“鲜于仲通六万卒,征蛮一阵全军殁;至今西洱河岸边,箭孔刀痕满枯骨”。 “苍洱之盟”并未带来真正的和平。唐朝中后期,偌大的唐朝疲于对付南诏的大肆侵扰和吐蕃的夹击,几乎被拖垮。这边战事方熄那边内乱又起,“安史之乱”八年动荡,盛唐王朝从此雪上加霜一蹶不振由盛而衰。唐朝的衰亡与南诏的存在和军事扩张有直接关联。此时的南诏咄咄逼人,它既可攻入唐朝要地成都府,掠掳数万工匠艺人回国为其所用,迅速提高了南诏的丝织,建筑、手工业制造水平,又能连破吐蕃十数座城池,收编吐蕃兵卒,还可远征它国发扬“国际主义”精神。史载,公元858年,骠国()遭受狮子国(斯里兰卡)入侵,遗使向南诏求援。南诏应允出兵,势如破竹,打得侵略者丢盔卸甲,从此再不敢凯觎。骠国上下感激不尽。 另一方面,南诏国主们在很长一段时期内,仍延续保持着与唐朝的交往。双方互派使臣学者,大批南诏子弟入成都、西安上学,著名的《南诏奉圣乐》等南诏宫廷音乐流入唐朝王室,备受青睐。公元883年,唐南和亲,唐朝安化长公主远嫁南诏,成为美谈。武则天时期,南诏国曾奉送活狮子两头,纯金狮子座像六尊给唐王。武则天甚喜,将其中一头活狮子赐给大臣来俊臣伺养观赏,哪知竞被奸臣用做刑具参与逼供讯,活活吞噬咬伤过不少无辜朝臣。 南诏国、大理国盛极一时,“唐、宋皆避之”,其国都阳苴咩城(今大理古城一带)城池坚固宏大气派,绵延15里,王宫建筑更是富丽堂皇巧夺天工。当时的国王们妻妾数百人,清平官(相当宰相)妻妾数十人。王室生活餐饮器具皆金银制成。王室成员出入巡视着金衣金甲,仪仗车马披金挂银,奢侈豪华之极。据最新考古资料表明,公元1000年时,大理国首都阳苴咩城与北宋首都开封,并列世界15大城市之列,开封位居第二,阳苴咩居第十三位,高居中原正史名都西安,洛阳、北京之上。另外,考证秦、汉以来两千多年的历史,在林林总总,你消我长的上百个大小王朝中,论其建都立国之久,统治时间之长,百年以上7个,两百年以上五个(含南诏国),三百年以上仅有两汉、两宋和大理国。一部世人知之不多的南诏国、大理国兴衰史,堪称古滇文明史上最为璀灿神奇壮美的一笔!

 二、亟待破译的旷古之谜

 今天,摈弃长期以来形成的狭隘的“左”的历史观和民族观,重新审视这段历史,应当承认,作为古代第一个“真正统一”云南者,南诏国及其继承者大理国为全滇多民族的团结,为华夏边陲重地的巩固发展奠定了不可磨灭的基础。从而为元代云南全境正式纳入中原王朝版图,并作为历史上第一个行省模式推而广之,继而首次实现了多民族意义上的四海归一华夏大一统功不可没。试想,当年倘若没有南诏、大理国的诞生承传继往开来,后来的云贵高原不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? 往事越千年。回顾往昔再看今朝,云岭大地苍洱之间,南诏、大理时期的感性的文化遗存俯拾皆是一巍山垅圩图山都城、大理崇圣寺三塔、剑川石窟、弥渡铁柱、昆明古幢、东西寺塔等等。而与此极不协调形成反差的,是理性的有关南诏国、大理时期的传世文献却如凤毛麟角,少之又少,有关那时期的具体情况今人知若九牛一毛。究其缘由,又有“焚书断史”之说。 大理国后期,蒙古王朝于北方崛出。公元1253年,忽必烈亲率大军远征滇境,损兵十万战马40万匹,灭了大理国。继之,为一统大业名正言顺,“避旧之中心”,降国为省改称云南,迁治中庆(昆明)新辟省府。 元军下令,尽数焚毁南诏、大理两朝所有文献典册,连遍布各地寺院民宅的碑刻勒石,都命士兵一一掘出砸为碎块,唯留《南诏德化碑》。一时间,滇境历代之文献积累禁绝毁弃,终成千古遗恨!此后,又经历了明代洪武年间持续几十年,多达百万人以上的中原内地汉族军民大规模移民入滇“屯田实边”。大渗透大换血,渐次反客为主,汉族取代彝、白民族一跃成为云南主体民族。斗转星移物是人非,对过去的历史更是浮皮潦草逐渐淡忘。加上滇境崇山峻岭谷深林密,交通阻隔信息闭塞,使后人既无史可查,又无力去探觅遗踪,仿佛这块红土地上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南诏国、大理国那段波澜壮阔、血雨腥风的历史。数百年历史断层如此形成。 这一“历史断层”尤如一道屏障,不仅直接阻碍着博大精深的传统民族文化的弘扬光大,而且为我们留下了太多的不解之谜,亟待史学界和有识之土去探索破译。例如,古代云贵高原如此恶劣的地理自然环境之下,何以会产生南诏国这样疆城辽阔,影响力波及东南亚地区的强盛王国?长达六个世纪的历史演变过程是怎样进行的?南诏大理两朝文献果真全部失传了吗?而南诏、大理古国王陵下落之谜仅只是众多谜团中的一个。 古往今来,不论国家大小国力盛衰,帝王之陵均按照帝王丧制宫廷礼仪耗费巨资修建。地下造宫殿地上建陵园,随葬供奉无数国之珍宝重器,甚至嫔妃粉黛,让生前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的国君们百年之后亦不逊生前。其规模浩大者如秦始皇陵,修建三十年方圆几公里天下无双,被誉为“第八大奇迹”;其神圣者如成吉思汗纪念陵,历七百年风雨变迁天地轮回,守陵部落世代相传至今不改初衷。史称,成吉思汗于公元1226年远征西夏王朝时猝然病逝,其灵柩从西夏千里迢迢秘密运回蒙古草原。为不走漏风声,沿途所遇之人和牲口一律杀掉,灵柩运至克鲁仪河畔的成吉思汗发祥地安葬。埋葬地点极为隐蔽,仅有少数王子公主知道,葬法更不外传,“葬毕,以万马踏平以千骑守之,来岁春草既生则移帐去,弥望衍平人莫知之”,帝王之陵因此无不笼罩着神秘的光环。 多年考古实践表明,历代王陵无一不是那个时代的记录与缩影,它往往蕴藏着比全部传世史籍更为具体权威的信息。一座帝王陵墓宛若一座历史宝库,一把神奇的钥匙,它的发现既可展现奇珍异宝,又能印证历史填补空白。许多令史学界长期争论不休,让史学家头痛不已的历史谜团,往往随着帝王陵墓的被发现一个个迅速得以破解澄清。这类例子不胜枚举,如千年之交刚发掘的“偃师商城”。从这一层次讲,在文献史料极为匮乏的今天,对南诏国、大理国帝王陵的追溯考证意义非同小可,有揭开谜底,弥合“断层”的作用,其价值远大于陵墓本身。 南诏、大理国自细奴逻发祥至段兴智亡国,历六百多年四十一代国王(亦有称皇帝者),加上王公贵族皇室宗亲人数逾万。岁月流淌,竟鲜见与其地位身份相对应的宫廷礼仪丧葬定制类文献,更未发现过其王室陵寝遗址,蹊跷罕见,堪称云贵高原上的千古之谜……

 三、王陵遗址今何在

 可以断言,当年的南诏、大理国君们的丧葬之事必有定制,决不会等同于普通庶民之家草葬了之。之所以历千年而不知遗址何方,皆因如同元蒙帝王那秘不外传的丧葬,和高原复杂地貌的掩盖。试想,沉睡于一望无际大草原上的元代王陵至今皆不露端倪,埋藏于连绵群山间的南诏、大理国王陵岂能轻易现身? 近期发现的明代野史《淮城夜语》一书残卷中,对南诏、大理国王陵之事有316字的记述,可供参考。南诏后期,大臣郑买嗣忘恩负义起兵谋反篡位,杀害了第13代国主舜化贞,了南诏国。接着大开杀戒,残忍地灭绝蒙氏皇室家族八百余口于首都五华楼下。不久,又大逆不道挖掘历代南诏王陵,取走地宫随葬物品,将遗体全部焚烧,再抛尸于滚滚波涛的沧澜江水之中。 元末明初,有人惊于此事,“叶榆七子”先后九次亲作考证。他们先到南诏发祥地垅圩图山、巍宝山、文华山诸山间考之无获,再去五印山寻访。但见山中奇香之味阵阵、云合雾障秀岭甘泉,如同世外仙境,千峰拔翠五印相叠,乃绝好风水宝地。五印山之行,众人发现了深藏于山峦之中的古墓遗坑数十,墓室皆已被掘盗过,只留下规模巨大的土洞深坑人工痕迹。推断当为历代南诏国王及嫔妃皇族陵寝之所,为郑买嗣及其党羽所为。 人怨,转眼间大长和、大天兴、大义宁三朝如走马灯般灰飞烟灭,段氏继承南诏疆土改国号大理,取“大理、大治”之意。鉴于前朝王陵劫难,自此不再兴建王陵地宫。上至国王下至达官,死后一律仿效之僧人涅磐,遗体火化,收骨殖保存于崇圣寺三塔地宫。 明朝初年,在整个元代仍被重用为世袭总管辅佐治滇的段氏后人不再受宠。由于耽心其先祖遗骨再遭劫掠,将历代国王遗骸遗物从地宫取出,转移藏匿于观音山佛光寨山洞中安歇供奉。 《淮城夜语》之说,是迄今为止唯一见到的明确记载南诏、大理王陵葬事的古籍。关于南诏王陵,垅圩图山、巍宝山、文华山、五印山皆位于南诏发祥地巍山县境内,巍宝山为一世国王细奴逻躬耕之地,为13座道教名山之一。垅圩图山为南诏第二座王都故地,历年发掘出土文物不少;五印山外形似五颗巨大的而得名,亦为名山。按照“魂归故里入土为安”的古老传统,南诏国王们身后归葬于巍山境内是合乎情理的。至于地宫陵地被盗掘抛尸之举是否属实,则不得而知;关于大理国王后事,遗体火化存放地宫,明初又移藏于山洞之中,同样一时难以证实。现今大理州境内,“佛光寨”、“观音山”称谓的地名有数处。称佛光寨有两处,一为鹤庆县观音山佛光寨,再为洱源县三营乡佛光寨;称观音山有三处,苍山十九峰之一的观音峰,鹤庆县观音山,洱源县观音山。《淮》文所指不知何处。 除《淮》文外,现今云南大理州一带有关王陵事的民间传说亦不少,有的说葬于横互莽莽的苍山上,有的说秘葬在浩瀚的洱海中,众说纷纭莫衰一是。比起各种民间传说,《淮城夜语》一文更具参考价值。 此书形成于明朝嘉靖年间,距段氏后人彻底失宠不过百年,不象是空穴来风凭空杜撰,可能是综合了某些文献记录及宫廷秘史而形成。此外,最权威的涉及南诏王室丧葬之事的古籍为樊绰所著《蛮书》卷八所云。“西爨及白蛮死后,三日内埋殡依汉法为墓,稍富室广栽杉松。蒙舍及乌蛮不墓葬,凡死后三日焚尸,其余灰烬掩土,唯收两耳。南诏家贮之又重以银为函盛之,深藏别室,四时取出祭之。其余家或铜瓶或铁瓶盛耳藏之”。 同样一件“王陵”事,《蛮书》、《淮》文结论不同。南诏王陵一说,仅留两耳祭之,一说土葬,后被奸臣掘墓抛尸;大理王陵,《蛮书》成于南诏时期不可能记载,《淮》文则说尽皆火化骨殖秘藏之。真假是非难以定论扑朔迷离。 《蛮书》十卷被公认为是保存最完整的有关唐代云南的专著,是目前国内外研究南诏史的一手史料,但它出自中原外来人士之手。《淮城夜语》为近年新发现的古代民间文人编著的笔记体裁类野史,但作者为今大理州人士,就地取材获得某些具体史料甚至宫廷秘笈的机会远大于樊绰,对一些事例而言《淮》文比《蛮书》翔实可靠。 近年来,随着改革开放社会进步,作为当年南诏国、大理国发祥地及都城属地的现今云南省大理市,提出了“考古陵、修古城、奏古乐、出古籍”十二字指导方针,第一次将“考古陵”提到议事日程,作为今后发掘开发弘扬民族文化的重要举措。 2001年,由市牵头,组成了数支由省、市、县三级文史、考古、地质单位有关人员组成的王陵考古队。它们跋山涉水、风餐露宿,以今天巍山县、剑川县、大理市、弥渡县为重点,在全市辖区属县内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察发掘调研民访。历时半年的考察发掘中,考古队员们携带现代化探测仪器、陆续出土了一批批珍贵的青铜器、铁器、陶瓷、瓦当,但是,有关历代南诏国、大理国王陵遗址的下落仍无蛛丝马迹,考古队整理上报的一期期工作简报上,王陵遗址之谜始终没有质的突破……。 开创了云贵高原绚烂历史篇章的无数彝、白先民们早已逝去,唐、南、吐三足鼎峙的特殊年代,南诏王朝和唐王朝的分分合合,大长和、大天兴、大义宁三朝过渡似过客匆匆,大理国与宋王朝的恩恩怨怨,那一切的一切都已成为历史云烟,永远沉淀凝固于华夏文明的千年时光隧道之中。如今,与大理国同一时期消亡的西夏国王陵遗址已在宁夏贺兰山下被发现,试发掘中便出土了早已失传被今人视若“天书”的西夏文字及壁画,此情此景人们更寄希望于今人来者,有朝一日寻找到那把神奇的开启封闭千年历史大门的钥匙,拂去沉铅般厚重的历史尘埃,破译南诏国、大理国王陵下落这一千古之谜。 如果说,晋宁石寨山古滇王墓葬,江川李家山青铜器遗址,昆明羊甫头大型汉墓群其价值为迄今全滇考古之最,那么可以预见,曾经叱咤大西南六百年,创造了史诗般古文明奇迹的南诏国、大理国王室陵寝的最终问世,必将会有更加石破天惊的重大发现。而它,无论对于我们更加全面地了解古滇文明发展的脉络,还是对于考古、史学、理论研究、文化教育等诸多学科,都将是一笔不可多得无可替代的十分宝贵的财富。 王陵遗址今何在……

敦煌藏经洞为什么会被封起来

贞观二十年,公元646年正月,李世民巡游到山西,特意到山西晋祠去了一趟。山西晋祠是他和他父亲一起祝祷,起兵反隋的地方。

这一年,李世民已经接近五十岁了,眼中看到晋祠这般光景,不禁感慨万千,想起年轻戎马岁月,与父亲一起建立不世功勋的往事,峥嵘岁月,戎马倥。于是,李世民便在晋祠挥笔写下了那幅历史上第一块行书刻碑作品——《晋祠 温泉铭》。

然而,或许令唐太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曾经标记这块碑石存在于世的拓片,却在一千年后,带着颇为“屈辱”的姿态,被掠夺到了海外,现存于法国博物馆里。

这块曾经见证太宗皇帝建立一生不世功勋起点的拓片,却也见证了晚清时期的敦煌,一段屈辱而又让人无可奈何的伤心往事。

同样在繁盛的唐宋时代,也同样是在一个堪称强盛的国家,毁灭艺术的灾难不是没有。

清人王昶曾在他的金石学著作《金石萃编》中,援引明代大文人解缙的著作《春雨集》中一段关于唐代碑帖《化度寺》的记载:

庆历初,其高王父开府公讳雍举使关右,历南山佛寺,见断石砌下,视之乃此塔铭称,叹以为至宝。既而寺僧误以为石中有宝,破石求之不得,弃之寺后。公他日再至,石失所在,问之僧,以实对,公求得之,为三断矣。乃以数十缣易之以归,置里第赐书阁。靖康之乱,诸父取藏之井中,兵后,好事者出之,椎榻数十本已,乃碎其石,恐流散浙右者皆是物也。

这段话较为完整的描述并且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今天看到的《化度寺》是如此的模糊不清。

北宋庆历年间,一个有才学的地方官,看到南山佛寺中,《化度寺》碑石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被当作普通石头,他是个懂行的人,所以一见到这块碑石,便大加赞赏,对佛寺的说,这块碑石里面有宝贝,赞叹他的艺术价值。但是佛寺一心只听到了石头里面有宝贝,等这位地方官走后,就迫不及待地敲碎石头,寻求宝物,结果什么什么都没有,他们大失所望,将石头丢弃在寺庙后面。

过了几天,这位地方官再次来到化度寺,见到碑石不存在了,连忙询问缘由,就实话实说了,等到这位地方官见到被试的时候,已经残破断成三部分了。

有意思的是,这块碑石虽然在北宋遭到了毁坏,却在很早的时候,就留存有一段完整的碑石拓片。但是很不幸,这块碑石拓片当时被发现在敦煌,而现存于世的《化度寺》清晰拓本,也被永远收藏在了法国国立博物馆中了。

据说,带走这批拓片的法国人,还曾经把他们拍摄的照片寄回,就这样,文物没有了,只留下几卷照片,颇让人感到讽刺。

晚清著名学者、国学大师陈寅恪曾经在他的著作中,提到这样一句话,而这句话,也被当作一个耻辱的缩影,它精炼而又准确的概括出了当时一众文物悲惨的命运和下落,同时也是众多散失文物命运起伏的缩影:

敦煌者,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。

敦煌最早的发现者,是当时的道士王圆箓。但是说他是道士,倒不如说他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农民、一个底层人物,一个普通生活中我们随处可以见到的人罢了。

一次偶然的机会,王圆箓决定清理他当时所在寺庙的积沙,无意中,他雇佣的手下发现了敦煌藏经洞这块文物宝库。

我想,就算是当时愚昧无知的王圆箓,他都能隐隐察觉到这座藏经洞的价值所在,为什么当时的士绅大夫却对此不管不问?

事实上,王圆箓在发现藏经洞后,不是没有作为,而是四处活动,向各种可以鉴定、赏识这批文物的贵人寻求帮助,但是他们都没有施以援手,即便是最后真的有心想要保护这批文物的人,也最终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落实。相反,他们当时不少人还讥讽王道士,嘲笑他手中的经卷不如自己的书法好。

后来,王圆箓接触到了外国人,这一切,就成为了他被钉在历史耻辱柱的开始。但是,王圆箓在被后世的人指责的同时,那些冷漠、和他一样愚昧的士大夫,为什么就能逃过一劫呢?那些道台、巡抚、士绅,他们就比王圆箓高明很多么?

实际上,并没有。

兰登·华尔纳(Landon·Warner),这位被贴上敦煌“盗贼狂魔”的美国人,却在他给妻子的私人信件中展现了他另外一面形象:

在这些可爱的佛像脸上,有几个被涂写着俄国的编号。从一个宣讲莲花经的坐佛口中,喷出了一些斯拉夫人的下流话……我的任务是,不惜粉身碎骨来拯救和保存这些即将毁灭的任何一件东西。若干世纪以来,它们在那里一直安然无恙,但现在,它们的即将到来。

在这段记载中,一个盗贼形象已经消失,俨然变成了一个和对文物保护和热爱的文物工作者。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华尔纳本人自我的洗白,但是华尔纳当时所记载的俄国人破坏的行为,确实不争的事实。

1922年,安置了近500名白俄者在敦煌,但是这些白俄者却对敦煌造成了最为严重的破坏,大量的壁画被破坏殆尽,烧火做饭的烟,熏黑了敦煌美丽的壁画,而直到1944年,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之前,敦煌一直是当地民众养猪的地方。一个在艺术上有所此成就,在文物上有如此价值的敦煌,就这样被各种势力、各色人物蹂躏了几十年。

陈寅恪在《金明馆丛稿二编》谈到敦煌时候,确实说了那句著名的话,但是这句话并不是陈寅恪的原创,而是他引用并且批驳的话语:

“或曰,‘敦煌者,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。其发见之佳品,不流入于异国,即秘藏于私家。兹国有之八千余轴,盖当时唾弃之剩余,精华已去,糟粕空存,则此残篇故纸,未必实有系于学术之轻重者在。今日之编斯录也,不过聊以寄其愤慨之思耳’!是说也,寅恪有以知其不然,请举数例以明之。……倘综合并世所存敦煌写本,取质量二者相与互较,而平均通计之,则吾国有之八千余轴,比于异国及私家之所藏,又何多让焉。今后斯录既出,国人获兹凭籍,宜益能取用材料以研求问题,勉作敦煌学之预流。”

在这段文字中,陈寅恪先是引用了一段别人的话,这段话中的一开始,就含有“敦煌者,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”此句,但是陈寅恪在这里展现的,却不是一个伤心者,不是一个满腹悲怨的人,相反,他在这段话中表现了相当大的冷静态度。

他认为,敦煌藏经洞大部分文物虽然已经被各种人以各种目的带走了,但是存留的八千卷残本仍然不能就断定一点价值都没有,如果能够好好利用,也不一定比那些被盗走的文物所发现的价值要小。

实际上,事实也正是如此。作为一个理性的人,文物散失是不可以挽回的事实,再加上当时的并不是很重视,所以学者们如果真正想要“亡羊补牢”,最好的办法就是好好保管,仔细研究,从这八千卷中获得有益于学术的东西。

但是,这只是陈寅恪的一厢情愿,实际上,无论是当时的清,还是时期、抑或是军阀,就连着八千卷也难以妥善保存。罗振玉等一批学者是比较早开始重视此一批文物的人,他们当时建议清加紧运送文物进京,结果不仅一路上文物丢失过半,而且抵京后很快被士绅大夫瓜分完毕,为了收藏方便,过长的长卷被撕毁,文物被草草的处理。更不用说军阀混战时期和六七十年代造成的破坏了。

我们从敦煌得到了什么?残垣断壁?还是一堆经人挑选、废弃不收的故纸堆?

“敦煌在,敦煌学在日本”,这句被广为流传的话,实际上也有着重重复杂的历史姿态。这句一度被误以为是日本人藤枝晃嚣张之口讲出的话,却是一位国人首先说出的,他就是当时接待日本学人的南开大学教授吴廷璆,他在1981年,主持并介绍藤枝晃举办敦煌学讲习班时讲了此话。

当然,他的用意无疑是好的,80年代还是一个刚刚思想开化的时代,很多人对敦煌和古老的传统依然抱有重重的警惕和误会,而这句话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激励当时的人研究敦煌学术的精神。

但是,这句话却也是当时的事实,敦煌学在日本以及国外研究成果丰硕,尤其是他们将丝绸之路的研究结合在一起,完整详细的展现了当时丝路沿线文化的发展脉络。

实际上,造成如此尴尬局面的原因,除了要从当时历史的国家实力上找原因之外,还和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的艺术教育、文化理念相联系起来。

正如我们在前面谈到唐宋时期,《化度寺》碑石从一开始被丢弃不重视、到最后众多寺僧砸毁碑石求宝的过程,这展现了我们这个民族某些固有的特质,传统国人重视实用、尚实际功力的心态就展露无遗了。

在当今文化语境中,我们常常还可以听到这样的言论:

艺术到底有什么用?文科有啥用?文化、文物除了浪费保护、维修的费用,他的真正价值在哪里?

当年在网上抱怨文化、文艺无用的是他们,后来听到八国联军侵华、抢夺文物而气愤的也是他们。

造成这样难堪局面的原因,难道不正是对于文化和文艺的冷漠吗?难道不是我们本身缺乏一种超越感、只是看到现实利益、眼前实用心态的表现吗?

敦煌直到1944年之前,都是当地民众给养猪的地方,那些养猪的民众,他们或许不知道,但是当时和王道士有所接触的士绅呢?他们看中的是什么?我们在指责盗贼的时候,他们何尝不是盗贼的帮凶?

如果说敦煌真的是“吾国伤心”之地,那么我想,不是敦煌让人伤心,是当时的各色人等伤了“敦煌”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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